楊罄眼神變得有些警惕起來:“侯爺今日是為了輕魚而來?”
霍毅沒有隐瞞:“正是。”
楊罄手放在大腿上握了握,然後迅速在霍毅面前下跪,拉着一旁的姜彙也一起。
楊罄道:
“侯爺,無論我家輕魚做出了何事,如果給您和侯府造成了麻煩,我都率先替輕魚給您道歉,她年紀小不懂事,還請侯爺能夠網開一面。”
“輕魚這幾日在家也反省過了,若要怪罪還請怪罪我們管教不當,太過溺愛。”
侯爺:“?”
啥玩意兒?
他有點不知所措了,趕緊把人扶起來:
“二位不必如此拘謹,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莫非輕魚什麼都沒給你們說?”
夫妻二人一臉懵逼:“說什麼?”
侯爺:“”
還真沒說啊,那就由他自己來說吧。
“姜小姐并未在侯府做出得罪人的事情,相反他在侯府的宴會上大放異彩,讓所有人全都刮目相看。”
“另外,姜小姐已經同意了與犬子不棄伴讀,一起進入太學學習。”
“你們姜家能夠培養出來一位如此優秀的女兒屬實不易,我也能理解你們做父母的欣慰,若不棄也能同輕魚那般懂事,我也愛護無微不至。”
夫妻二人二臉懵逼:“啊?”
“侯爺,您說的是我家女兒嗎?”
見這二位完全沒搞清楚狀況的樣子,霍毅隻好将當日發生的事情盡數說出。
于是
“什麼!我家輕魚竟騎馬救了小侯爺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