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礙,就是過度勞累而已。”
“既然知道過度勞累,還讓她跑來這裡?”
“我是醫師,我知道分寸,若是不讓她親自過來一趟,你這紫玉果的價值可就沒那麼高了。”
“”
是相爺和白姑娘,他們在說什麼?
聽不太清。
眼睛也睜不開,她現在是躺在哪裡?怡翠呢?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月測還來得及嗎?
姜輕魚使出自己身上最後的一丁點力氣想要,結果連動一下都成困難。
難道是夢?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沉穩的男人聲音傳來,這聲音比平時要有溫度得多,可吐出來的話仍然有種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感覺。
“竟然能把自己累到這個程度,你也算是這個世界上的獨一份了,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一個人才。”
“張嘴。”
她下意識想張嘴,可動不了,也張不開嘴。
果然是夢嗎?
也對,隻有夢裡相爺話才會多起來吧,說那麼長沒有一句好聽的。
忽然,一根手指按在了她的嘴唇,男人再一次強調了那兩個字,命令她:
“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