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吃自己的醋?這不神經病嗎。
謝沉淵冷嗤一聲:“不過是覺得養了一條白眼狼罷了。”
徐有福:“冷靜啊,冷靜,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謝沉淵又冷笑:
“好在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明白自己沒有閑下來談情說愛的功夫,否則這次我怎麼着也要把她棄了。”
徐有福無語:“所以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謝沉淵道:“你說什麼?”
徐有福:“”
一位老頭徹底封心鎖愛,雙眼麻木的看向前方。
“沒什麼,我說您識人有術,教導有方,您真棒。”
“您有氣就好好撒,别待會兒露餡了給人看出來端倪。”
謝沉淵沒繼續開口,隻是閉上眼睛。
生氣?
他可沒生氣,他從一開始最早最早的一開始,他就沒了任何生氣的權利。
他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生氣?
那簡直不符合規矩!
他今天真是瘋了才會說出那些話。
謝沉淵近幾日幾乎沒有休息過,此時開始思考起自己來,不由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
一件,他與一個忘記了他的微不足道的人女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