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輕魚在房間裡跪了整整三日。
三日未出門,外面的姜彙與朋友們全都着急的不行,可頭上有皇威壓着,誰都不會讓他們進去。
他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霍不棄去求了霍毅,霍毅歎氣搖頭。
皇甫靈與皇甫青桓去求了陛下,而陛下也隻是開口:“她在裡面有事,馬上就會出來,你們無需替她求情。”
怡翠甚至跪在謝沉淵面前,求謝沉淵救人,謝沉淵也隻能無能為力的開口:
“我若現在去為她開口,她必死無疑,我不去她方能無恙。”
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年少的他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感。
好在姜輕魚進屋子之前打賞了一位公公一錠黃金,那可是實打實的黃金。
而那位公公,是陛下身邊的紅人,念着這一錠黃金的打賞,這三日有偷偷給姜輕魚送上一些吃食。
當然,一切都需要陛下默許。
三日過去,一道腳步聲傳入耳中。
“你冷靜的如何了?”
姜輕魚輕抿着嘴唇,聲音比之前虛弱了許多,她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謹記着禮儀尊卑,五體投地的跪了下去。
長跪讓她膝蓋無比敏感,隻是這麼輕微的一動就頗有一種要碎掉的痛感。
“參見陛下,陛下萬福金安。”
“回陛下的話,輕魚自始至終都很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