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笑着甩手:“去吧去吧,我打瞌睡。”
姜輕魚離開,走到了正門。
謝沉淵換了一身衣裳,玄色長袍,白虎披挂,襯得他極為貴氣,舉手投足竟帶着英武。
唯獨沒有摘下面具。
不知道為何相爺為何執着于戴面具,還說她應該知曉的。
難道真是因為相貌醜陋?
可相爺無論是從輪廓,還是露出來的眼睛來看,實在不像醜陋的樣子。
謝沉淵站在門口的馬車前候着,為她撐開車簾:“進去。”
姜輕魚驚奇的發現,裡面隻有一個座位。
她好奇:“相爺不去?”
謝沉淵道:“我馭馬。”
姜輕魚:“就我二人?”
謝沉淵:“是,你還想有誰?”
姜輕魚:“怡翠從不離開我身”
謝沉淵:“現在離開了。”
怡翠心都要碎了,好不容易覺得相爺初具人性,沒想到一切都是幻覺,還是那麼混賬!
可她話到嘴邊還是笑着開口:“小姐你不必擔心,有相爺在你身邊我很放心,我會自己回家的。”
姜輕魚點點頭,也隻能如此了。
不過讓相爺給她馭馬還真是有些大膽呢。
馬車緩慢的行駛着,整整半個時辰兩個人竟然沒有說上一句話。
鑒于對方馬術極好,車上難得的沒有颠簸,姜輕魚中途便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