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最近相爺的态度緩和了許多,對她也好了許多。
“相爺你是不是”姜輕魚欲言又止。
謝沉淵問:“是什麼?”
姜輕魚搖搖頭:“沒什麼。”
或許隻是她的錯覺吧。
謝沉淵也沒有再繼續留在房間的意思,說道:
“明日早晨我會差人送你回去,今日時候不早,早些躺下休息吧。”
姜輕魚“嗯”了一聲,謝沉淵便替她滅了房間裡的火。
姜輕魚躺下之後也并沒有胡思亂想,今日發生的一切都足以讓人心累,因此她睡的很香。
翌日一早,姜輕魚就回到了姜府。
爹娘一陣擔心後唯一發現姜輕魚受到的傷隻有腦袋和腳腕,心疼壞了。
“怎麼會傷成這樣!我可憐的女兒喲!都是爹娘無用啊!都是爹娘無用啊!”
姜輕魚都有些無奈,爹娘這也太大驚小怪了,于是她也隻好解釋起這傷口的由來。
二老直接沉默了。
怎麼會有人因為踩着抱在懷裡的裙子而摔倒的。
他倆:“那那你下次小心些才是。”
姜輕魚在院子裡找了一圈,卻沒發現姜老三的影子,于是問:
“三哥還未回來?”
自她開始籌備金縷玉衣起就沒見到過姜老三,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姜彙:“他沒回來,倒是寄回來一封信說給你,我們都留着沒有拆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