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輕魚坐在了椅子上,情緒十分複雜。
冷靜,冷靜姜輕魚,這一切都是那位翌王的離間計罷了,擾亂你前路的花言巧語罷了。
你從一開始走到今天,你現在已經無限接近于目标,很快就能救下家人了。
相爺如何,相府如何,你都是知道的。
他們一直在幫你,不是嗎?
可真的會有人無私幫助嗎?
旁邊的高河見姜輕魚如此,趕緊坐下解釋:“你别聽他們胡說八道,他們就是刻意離間你與相爺罷了,相爺姓甚名誰你不是一清二楚?哪兒有他們說的那麼玄乎。”
姜輕魚抿唇:“可我确實從未見過相爺真容。”
高河:“哎呀你别想那麼多,相爺就是醜了些才戴面具,年紀大了總有一些怪癖,你管他長啥樣呢!”
不,不是真容,而是真心。
她知道,相爺面貌醜陋不過隻是幌子,她隐約見到的那部分便足以稱之為美男。
她還十分眼熟,極有可能見過。
她與相爺相識已久,隻知相爺不斷在忙碌,遊走在最前端做了不少了不起的事情。
可她确實連相爺所求何物都不知道。
相爺又為何不肯對她坦誠相待明明,明明她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
真的會有人無欲無求,卻能為其他人奉獻那麼多?
姜輕魚不信。
姜輕魚抿着唇,閉上眼,牙齒咬住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