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你别怕,如今你是老頭我的弟子,雖說我已退出前線,可終究是有幾分實權在身上的,他們若是為難你,你直接拒絕了便是,翌王更不用說,你無需忌憚任何人!”
姜輕魚小聲說:“我把那翌王給的聖旨當着他面給燒了。”
陳書世先是一愣,而後大笑起來。
“好!好好好!好得很!不愧是為師的弟子,燒的好!”
“那翌王表面上不在乎,内心肯定氣惱你,不過你不能将他當做常人,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做的太絕,他”陳書世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十分生動的來了一句:“這裡有問題。”
“你燒聖旨,他雖不滿意,但更多估計是已經盯上了你,日後你最好避着他,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萬一真做出點什麼事情,讓你有個什麼好歹,為師可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
他語氣逐漸活潑起來,姜輕魚知道自己已經哄好了。
還好還好,比起相爺那種陰陽怪氣讓你猜心思的,她倒确實是更喜歡師父這樣更加直白的人。
好哄。
見時機成熟,于是姜輕魚單刀直入:“師父你放心,我雖沒什麼大本事,可自保之力還是有的,隻是不知道師父到底是有什麼東西想給我?”
陳書世聞言,心裡也道這姑娘實在精,挑時間挑情緒挑那麼準,難怪連那謝沉淵都要被哄得服服帖帖的。
他道:“你可知謝沉淵當年是如何成為我大幽丞相的?”
姜輕魚愕然,因為她還真不知道。
相爺是如何坐實丞相之位的故事她曉得,并且是大幽人盡皆知的傳奇故事。
可他怎麼成為丞相的,确實是從未聽聞過。
一個人要如何,才能一夜之間成為一國丞相呢?
就在姜輕魚思考之際,陳書世開了口:
“因為天下奇藏,黃金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