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沉淵眯了眯眼開口:“他沒犯錯,不過是學藝不精被人打成這樣,白芷費了好一些功夫才讓他撿回一條命。”
“可他自己并不滿足,最後才促成了這個模樣。”
看來不是威脅。
可若不是威脅,那會是什麼呢?相爺雖說偶爾有些無理取鬧,但背後都會有其一般人想象不到的深意。
他絕不是那等随意差遣人白瞎忙活的那等無聊之人。
等等
莫非。
姜輕魚忽然想到了什麼,她不可思議的看向那繃帶人。
姜承佑更加緊張了,心裡頭給謝沉淵罵了一個大來回,欺負他現在動彈不得,否則他想辦法跟你拼命!
小魚兒啊小魚兒,你總不至于這樣了還能把他認出來吧?
姜承佑心頭緊張,那種心情令他一時間甚至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姜輕魚慢慢靠了過來,她問:“輕魚可否湊近些看?”
謝沉淵:“請便。”
姜承佑心情更加糟糕了。
他心裡有一個小人,小人正對着謝沉淵拳打腳踢!
崽種!
姜輕魚離得很近了一些,那雙平時就多情的眼此時顯得更加複雜了,細細的打量着姜承佑。
姜承佑如遭抓心撓肺一般,所有的想法都一散而空,心裡隻有對姜輕魚的哀求。
不要認出他來。
屏住呼吸,人死不能社死!
就在這個時候,謝沉淵又添油加醋了一把:“你若是對他好奇,他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