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時,人群烏壓壓的走來,從登上皇宮的高梯上一大片又一大片,他們根據自己官階品級的不同穿着不同顔色花紋的服飾,大多為深色,素色。
莊嚴嚴肅。
大片走下來,倒真像是烏雲壓境。
其中走在最前列的便是謝沉淵,他身形健碩,同樣過素的官服穿在他身上遠比其他人好看,又戴着面具,想不注意到都十分困難。
搞笑的是,看着十分穩重的他,上半身如山穩固,下半身卻走得十分快,若不仔細去看還真發現不了——他走得比誰都快。
姜輕魚忍不住掩面輕笑了一下。
一旁的怡翠懵了:“小姐,你在笑什麼?”
姜輕魚道:“我在笑平日某人老是稀罕壓榨下人,自己上朝卻也是半斤八兩的态度,跑的比誰都快。”
怡翠看過去,立馬也是眼前一亮,知道了姜輕魚在說誰。
“還真是,平日裡白姑娘早休息一會兒都會被他拖起來,沒想到輪到他自己時,他自己也跑那麼快。”
誰說不是呢?
誰會不喜歡下班呢?
隻是沒想到,就連相爺都是如此,莫名其妙有些滑稽。
畢竟相爺平日裡的态度那可是嚴肅的很,對誰都不給好臉色當然,他戴着面具到底給沒給也不好說。
隻是相爺苦大仇深的模樣時刻記在人們心裡,揮之不去。
兩人說笑時,謝沉淵本人也注意到了他們,而後猛地放慢腳步,朝着她們的方向走來。
怡翠緊張了一下下,但是白緊張了,因為人相爺壓根沒看他一眼。
怡翠:“”
都多餘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