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這樣的目光自從她在陛下生辰宴上完成表演之後,就經常感知,甚至習以為常。
一個人是喜歡,一群人呢?
姜輕魚并不覺得自己那麼大的魅力,畢竟她又不是金元寶,怎麼可能人人喜歡。
她道:“若無人指引,我們尋找相關檔案是否會變麻煩?”
謝沉淵:“你替他們說情?”
姜輕魚:“啊?”
她哪兒說情了啊!
背後的怡翠這時才從門外緩緩走來,目光鄙夷,雙手抱在胸前,歪着身子一路:“啧啧啧啧啧啧。”
路過那幾個被罰跪的二世祖。
她道:“你們也是慘,沒犯口忌,犯了眼忌。”
二世祖們:“啊???”
怡翠:“沒事,不管你們,玩去吧,就當不小心惹到瘋狗,瘋狗護食了。”
說完,怡翠都覺得神奇。
“我真是被氣瘋了,竟然能說出這麼有文化的話。”
二世祖們更懵逼了。
平時天書司一個月來不了幾個人,今日一下來了三個,還各有各的不正常。
這職位現在也不清閑了嗎?
姜輕魚雖然不明白謝沉淵到底在擰巴什麼,但還是高度配合了對方。
雖然沒有其他人指引,但他們還是很快就根據一些書籍和檔案的排放邏輯推出了需要的東西在哪裡。
姜輕魚挑選了好一些,偏向曆史記錄的帶走。
從天書司帶走檔案,是需要簽名記錄的。
當姜輕魚寫下自己的名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