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一旁的怡翠開口:“怡翠,去幫我準備些東西。”
幾人聽完心事重重,唯獨楊罄低着頭一語不發,隻是衆人在某一瞬間的沉默時,聽見了她的啜泣。
當她意識到自己啜泣之後,卻立馬收了聲。
姜輕魚心頭一堵:“娘”
楊罄隻是抱住姜輕魚,輕輕的說着:“娘對不住你,你還那麼小娘和你爹卻一點忙都幫不上,還讓你還讓你負擔那麼多。”
她雖然隻是一介傳統女流,可好歹也是學了點知識,有些東西不太明白不代表她不懂。
眼淚又濕又重,滴落在姜輕魚肩頭時如萬斤重錘,一錘一錘砸在姜輕魚的心口。
她哽咽道:“娘,沒事我是為了保護我們所有人才出現在這裡的,因此發生的一切我都能應對。”
“因為我們每個人,都值得讓我拼盡一切去這麼做。”
“為我戴笄吧。”
笄,也就是簪。
雖說平時她也帶,但别法不一樣,這一次意味着她的成年。
而她成年的這一簪,也将見證她成年的第一戰。
與君鬥。
一道鑼聲敲響,驚起所有人的心靈。
“吉時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