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落逵斯鼻青臉腫,内髒破裂,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重複那三個字。
“放開她”
姜輕魚淚已決堤,可她自身也因脖子被死死扼住而陷入窒息。
腹部的血水也不斷在往下滴落。
高度窒息讓她開始難以控制的魂飛天外,似乎掐着她肉體的那一隻大手還在捏碎她的魂魄。
她無力的推搡着面前人。
眼見着她快要不行了,薩落逵斯也已經昏厥過去,蕭尋安虎口松開片刻,引誘似得開口:“姜小姐,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我會很願意替你傳達出去的。”
事到如今,他不會留姜輕魚性命,但他享受自己的獵物死前奄奄一息掙紮求饒的模樣。
那會極大的滿足他的掌控欲,毀滅欲。
姜輕魚嘴唇努努着,可氣息實在是太弱。
蕭尋安湊過耳朵過去聽:“你想說什麼?”
誰知,當姜輕魚的嘴唇落在他耳朵邊上的時候,他卻聽見姜輕魚那微弱的聲音發出嗤笑聲:“翌王殿下,難道隻有你一人有後手嗎?聽見燃燒起來的火焰聲了嗎?”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
一陣恐怖的火焰燃起,一匹浴血的戰馬被其扭曲了身影,寒冷刺骨的聲音幾乎能摧毀一切。
“蕭尋安,我曾經似乎警告過你。”
“她不是你能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