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對了,相爺呢?還有薩落。
姜輕魚心驚肉跳的試圖站起來,在這光芒照不進來的地底,一些尚未燃盡的暗火還在點亮環境。
她粗略的看了一眼周圍,她是運氣好雖然從高處掉了下來,但爆炸傷害被相爺擋住了大半,頭上又正好有個支撐結構,讓她在這底下不至于被塌陷給壓死。
一旁的汗血馬正好有個鐵柱刺穿了它的脖子,連咽氣的機會都沒就死了,一雙眼睛絕望的瞪大。
姜輕魚心中不忍,強忍着身上的疼痛走到了那馬邊上為他合上眼睛。
薩落逵斯安靜的躺在更一旁處,呼吸微弱但還有救,還好肢體也算完整,隻要出去了都能治。
姜輕魚嘗試呼喚無效,隻能趕緊在旁邊找到了一處鋒利處将自己衣服布料割了下來,為他包紮。
這一切也隻是緩兵之計,若是不能趕緊獲救,他們也必将耗死在這裡。
負傷的他們,撐不了太久。
這裡還算安全,她把薩落逵斯的身體放在這兒十分放心,不會突然又發生塌陷。
她要去找相爺相爺此前受了那麼重的傷,她要确認相爺是否還活着。
眼睛邊上的都認不清是血還是淚,姜輕魚找遍了所有可以行動的地方都無濟于事。
她哽咽着,握緊拳頭:
“都怪我怪我太自以為是了。”
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垂落,像是重錘砸在她自己的心髒。
相爺救了她,自己卻生死未蔔。
她此次本可以趕走蕭尋安,卻非要去搏一搏搏自己繼續在朝廷中站腳跟的機會。
最後竟落了個這樣的結局,
她的啜泣聲在這幾乎密閉的環境中回蕩。
就在這個時候姜輕魚耳上的勾玉忽然發出了光芒。
姜輕魚愕然:“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