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來說,陰陽魚是不單做一隻的,一旦制成就必然是一對。
這枚玉佩方才暗淡,此時卻發出光芒,或許就是在指引着她,告訴她玉佩的另一半持有者此時還活着。
姜輕魚如此思考時,這枚玉佩的光芒更加明亮了一些,而且射出一條隐約存在的光之細線朝着某一方向指引着。
姜輕魚抿着唇,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态度跟着這條光線向前走。
最後到了一處逼仄的,幾乎被阻擋完全的地方停了下來。
光線穿過了面前的破損的,阻擋她前進的一面石牆。
在對面?可她怎麼過去。
姜輕魚咬咬牙,也隻能嘗試搬動面前的一些石頭。
就在她搬了兩塊左右的時候,一道熟悉而又虛弱的聲音傳來:
“别搬了,小心塌陷。”
聲音出來的一瞬間,姜輕魚險些繃不住眼淚,手指都顫了一下。
在如此絕望的環境中聽見熟悉的聲音,确認對方的存活,這種情緒的沖擊是絕對的。
她激動萬分:“相爺,你你情況如何?還好嗎?”
她本想詢問對方有沒有事。
可對方有沒有事她自己心裡實在是太清楚了。
謝沉淵沉吟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還好,還能堅持一段時間,但你得想辦法出去。”
姜輕魚抿着唇:“我已經将四周可以行動的地方全都逛了一整圈,但沒有任何可以出去的地方,我們被壓死在了這邊,隻能等待上面的人進一步的挖掘,但”
她欲言又止,因為往後的話其實她們全都心知肚明。
他們三人的狀态都不太好,根本撐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