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下來,饒是姜輕魚有再大的脾氣也有些不知所措了,腦子裡一片混亂。
他他他他怎麼又親過來了!
相爺你不講武德!
如果說第一次的親吻是懵懂的話,那麼這一次的體驗就遠比上一次更加特别。
任何事情不是第一次才特殊,隻要是對的人,每一次都特殊。
譬如這回,已經開始能夠看清自己的心,正視自己感情的姜輕魚被自己的心上人親吻,即使是隔着面具也讓她心跳不止。
尤其上一秒兩個人還在争執,下一秒對方就用這樣的方式堵住她的千言萬語。
怔神的她沒有回應,于是謝沉淵又低低問了一句:“好嗎?”
姜輕魚這才回神,低下頭應了一聲“嗯”。
見情況好了一些,謝沉淵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拉着姜輕魚回到床上坐下。
其實一開始不讓姜輕魚見他,與其說是害怕姜輕魚傷心,更不如說是害怕要怎麼向姜輕魚去解釋。
可事實證明他多慮了,小魚兒遠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清醒,更加堅強。
他告訴姜輕魚:“我的手隻是因為在地下壓着太久,缺了血,暫時沒有知覺而已。白芷已經開始着重研究治療了,她說并不是沒有恢複可能,隻是其中周期會略長一些,所以你無需擔心,好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姜輕魚一直在注視着他的眼睛,直到發現他眼中滿是真誠,才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為什麼是半信半疑?
如果這手的問題真的如他自己口中說的那麼容易,那也不必這麼費盡心力的要瞞着她了。
她不是傻子,隻是不願再讓兩人的關系因為這件事情而變得糟糕,至于真相如何,她自己會有辦法查出來的。
兩人又是聊了好一會兒,姜輕魚便借着天色已晚不再多做打擾,希望相爺好好休息的話術讓自己先行離開。
姜輕魚帶着姜承佑與怡翠離開了,但到半夜時又自己悄悄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