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替她死了三回?
姜輕魚的聽到白芷說這話的一瞬間腦袋裡組織的所有語言都被清空。
她身體略僵,下意識又能感覺到此話白芷此話不假,但也正是因為這種感覺才更讓她感覺到強烈的不安與不敢置信:“白白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芷的眼神極為認真,與姜輕魚對視:“字面意思,你還記得他有過血源契約嗎?”
姜輕魚喉嚨一哽,原本有些沉寂的心髒,這會兒又迎來新一波的劇烈跳動。
白芷将事情掐頭去尾的告訴了她,除了隐瞞掉謝沉淵的巫族身份之外,其餘的幾乎全都說了。
“他擁有為你替死的能力,這是他在與你締結血源契約的那一刻就蓄謀的事情。”
“你的身體不似他們習武之人那般厲害,這場爆炸本不止死上一次,全都是他在感應到你的死亡之後,用這種能力為你轉移傷害,替你去死。”
“他的體質極為特殊,一般情況下即使受傷也會很快恢複,但這一次他受的傷超出了以往任何一次,至于他的左手因為替你轉移了傷害。”
姜輕魚這才如夢初醒般擡起自己的左手。
左手光滑潔白,一看就是打小驚心呵護的,手腕上她在十天前自己化開的一道為謝沉淵喂血的口子竟杳無蹤迹。
她不可思議的歎了一聲,臉上本就不多的血色更是褪得蒼白:“怎麼可能”
她自己是有醫術基礎的,很清楚在那個環境下她自己造出來的傷口是不會輕易恢複的,十天絕無可能。
何況現在一個影子也沒有。
而且,傷口暴露有一定程度,她即使是給自己包紮了也免不住會感染。
若說是相爺為她替傷那麼一切都說得過去了。
可相爺為何擁有這種能力,他的血液又是怎麼回事?
即使是記載着擁有無數特異能力的巫族,也從未記載過這種能力。
姜輕魚突然感覺全身都軟了下來,身體裡的力量被盡數抽空。
她的嗓音也變得幹啞:“那那他的手”
她對上白芷的眼睛,白芷沉默不語,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