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與那一根簪子不同,這一支的做工更加小巧精緻,沒有那麼奪目。
她難以言喻此刻心情,擡頭看向姜輕魚:“小姐——”
姜輕魚嘴唇輕輕的動了一下,才擡起頭用那溢滿複雜情緒的雙眼盯着她:“我本想着你能戴着這一支簪子作為我的陪嫁。”
這一刻。
怡翠身體僵硬了,低下頭道歉:“對不起啊小姐怡翠沒辦法做你的陪嫁了。”
姜輕魚沒有說話,隻是上前握住這一根簪子,輕聲告訴怡翠:“我給你戴上。”
怡翠生得不算出色,但也算得上模樣端正,小家碧玉。
姜輕魚自小認識她,也更清楚什麼樣的款式最适合她,那小巧精緻的珍珠簪子點綴着她的一頭黑發,那是怡翠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戴上這般珍貴的飾品。
怡翠心裡萬分緊張,低頭擡眼的詢問:“小姐,合适嗎?”
要是不合适怎麼辦?她配不上這根簪子怎麼辦?
姜輕魚笑了笑:“合适,如你給我選的那般合适。”
所有的感情都凝聚成了這一句話。
怡翠終于還是沒有忍住,上前抱住了姜輕魚嚎啕大哭了起來。
她哭得臉紅眼脹,哭得快要沒了聲音,最後終于才撕心裂肺的喊出來了一聲:
“小姐其實我還不想死,我也想陪着你大婚,陪着你白頭,陪着你走完這一生。”
“可是我做不到了”
“小姐,我不想死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