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見
距離上一次的離别也不過隻是過了二十天左右。
算不上許久,但也絕對足夠讓人引起對彼此的思念了。
尤其如今逝者已逝,姜輕魚對生命的脆弱更加理解透徹,心中更清楚要珍惜眼前人。
可當下她實在是不知道如何面對相爺,如何與他開口。
畢竟他們現在站在了各自立場的對立面。
是敵,再是友。
她道:“相爺,近來可好?”
謝沉淵走了過來,兩人身邊不知何時竟空無一人。
他一身藏藍色的官袍,雙眼略微有些發沉:“要聽實話嗎?”
姜輕魚抿着唇:“莫非相爺還有假話不成?”
她這話說的極巧,讓人不知道指的是是哪個假話。
謝沉淵苦笑之後,也不提那些事,而後走到姜輕魚的面前說:“我這幾日過得不太好。”
姜輕魚反問:“為何?”
謝沉淵伸出手,姜輕魚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可發現對方是捏着那一枚他送她的陽魚玉佩之後又立馬平靜了下來。
他道:“我知曉你過得不好,因而我也不好。”
他沒說謊,他們是血源契約所聯系的命中注定,即使相隔萬裡,也能夠感知到對方的些許情緒。
情緒越大,感應也就越大。
他早早就能感覺到來自姜輕魚的那種歇斯底裡,撕心裂肺。
她的内心遠比人們表面上見到的更加痛苦。
姜輕魚聞言之後也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擡頭看向謝沉淵:“相爺,可否賞臉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