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煙閣的包廂内,幾人圍坐在一起。
姜輕魚此時尴尬不已,可畢竟朋友們也都是為了她好,自己也不方便說什麼。
她苦笑着正要開口,卻沒想到一旁的霍不棄比她更快一步。
霍不棄冷笑一聲:“謝相此話真有意思,與你叙舊?曾經你是幫助過輕魚不少,可如今你卻實實在在了她的對立面,叙舊?那也得有舊情可叙才是,何況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霍不棄素來就是一個心思細膩心直口快的人,對待自家人還能嘻嘻哈哈,可對這位謝相,他恨不得直接一句話不說直接一杆槍刺進對方心髒。
謝沉淵不羞不惱的瞥了霍不棄一眼:“我與魚兒說話,何時輪得到侯爺開口了?與魚兒有無舊情,也非侯爺說了算。”
“魚兒不與我叙舊,難道與你?”
謝沉淵輪回無數次,閱曆自然非同小可,這位小侯爺對姜輕魚抱有怎樣的心思他一眼就能看出。
隻是他從未把對方當做對手罷了。
以前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如今也就更加不會。
他與小魚兒的私情,甜蜜,又豈能是其他人能夠知曉的?
霍不棄哼哧一聲:“輕魚與我自然無需叙舊,我們如親如故,何須挂念那些不足挂齒的陳年往事?”
說着,他還看向姜輕魚。
“我與輕魚,可始終是站在一起的。”
謝沉淵笑而不語,隻是默默的低下頭抿了一口茶,他難得的笑了一聲。
這一聲短暫而又低沉的笑實在好聽,像是某種樂器發出的音節。
他道:“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我一聲才是。”
霍不棄擰眉:“謝你?”
謝沉淵道:“恐怕你有所不知,是我牽了一條線,輕魚才有認識侯府的那份心。”
霍不棄當即臉色一變,轉頭看向姜輕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