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一開始有可終究是無數次的失敗,蹉跎了他的人格。
所以,再看姜輕魚他會情不自禁的被她越發吸引。
當自己後知後覺意識到這份愛慕的時候,種子已經生出花苞,含苞待放。
因為這個世界上,他們天生一對。
隻有彼此都重生過的他們,才明白彼此到底經曆着什麼。
唯有互相知道傷口的他們,才能知道這孤寂的世界裡何處能夠舔舐傷口。
他道:“所有的事情我都會告訴你,但現在你暫且陪着我好不好?”
他說這話的時候,姜輕魚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那種破碎,痛苦,糾結。
姜輕魚心中不由生出擔憂,但還是硬着頭皮應下了。
“好。”
這一日,謝沉淵帶她做了許多。
二人一起賞花,謝沉淵還帶上了他自己制作的梅花糕。
到最後要離别時,他告訴姜輕魚:“你現在可以摘下我的面具了。”
姜輕魚愣住,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後隻是搖了搖頭。
“相爺,大事要緊。”
她确實很期待摘下相爺面具的這一天,可她也明白摘下面具意味着什麼。
若到最後兩人兩敗俱傷,隻怕這摘下面具的一次,會成為終身留在心髒的一根刺。
除了徒留痛苦之外,沒有任何的好處。
謝沉淵笑了笑,道:“好,解決完了大事,我還問你。”
姜輕魚點點頭。
這會兒,兩人真要離開了。
姜輕魚意識到什麼不對勁,相爺還沒說要緊事。
一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