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得到了他的心得。
二皇子也拿到了一塊封地。
至于小皇子和小公主,則各得了一些他們的保障。
到謝沉淵那兒,謝沉淵得到了一封信件,姜輕魚沒看。
隻是謝沉淵在看完後片刻,輕歎了一口氣就把那信件燒了。
足以可見他并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位與他共事朝堂十餘年的帝王給他寫下了什麼。
可姜輕魚與他心有感應,即使不能全然感知,也能共情他心中的唏噓。
最後到了她這裡,王公公送給了她一張紙。
王公公特意叮囑:“姜相,這是陛下特意為您留的,也是他最在乎的一樣東西。”
“他說這東西别人給不得,隻有您能給。”
他的語氣像是在哀求姜輕魚,求姜輕魚能施舍一些仁慈。
姜輕魚沒有馬上回答,隻是默默的展開那封信件,上面赫然寫着一個問題。
這時,永和帝又好像回到了她與他初見的那日。
威嚴,深沉。
可與那時不同的是,他的眼神柔軟了許多,他坐在那兒,看着姜輕魚,最後深吸一口氣才開了口:
“姜輕魚。”
“朕,是不是一位好皇帝?”
“朕,算不算是一位明君?”
姜輕魚緩緩的閉上了眼。
再睜眼,王公公眼巴巴的望着他:
“姜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