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說完兩人上前将人小心翼翼的扶了起來。
然後把藥直接給灌了進去,幸好男人還知道吞咽。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男人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夏寒煙試着叫了叫,男人沒有任何反應,夏寒煙又用手用力戳了戳男人胸前的傷口,也沒反應。
“寒煙妹子,我相公這是怎麼了?怎麼沒反應了?”崔氏着急的問道。
“放心吧,嫂子,他隻是被麻醉了,暫時失去意識,一個時辰後就會自己醒過來的。”夏寒煙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崔氏一聽便也放心了。
夏寒煙拿出靈泉水将傷口仔細清洗了一遍。
然後要了崔氏幾根頭發。
洗幹淨後,穿進針裡,針在蠟燭上燒了一下,就算簡單的消毒了,眼下環境簡陋,也不能要求太多。
幸好她有靈泉水,能避免傷口發炎,不然還真不敢輕易嘗試縫合術。
“大哥,三哥,你們兩個把蠟燭拿到我面前來,盡量照得亮一些。”夏寒煙說道。
“好。”兩人說完便把蠟燭拿在手裡,一左一右的站在夏寒煙身邊。
夏寒煙淨手後,拿起繡花針開始在劉柱胸前的傷口上穿針引線。
看的冷大郎和冷三郎目瞪口呆,感覺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再看劉柱卻沒有絲毫反應,好像一點都不疼。
旁邊崔氏和劉大娘也看懵了,這這這這這怎麼還在傷口上穿針引線呢?這是要把傷口像縫衣服一樣縫起來嗎?
這這得多疼呀?看到針紮進肉裡,兩人在一邊是龇牙咧嘴的,好像是在紮她們的肉一樣。
兩人雖覺得驚訝,不過并沒有出聲打擾夏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