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煙嘗了嘗酸菜,嗯,不錯,不是很酸,卻又保留了酸菜的味道,血腸吸入了酸菜的味道,又是另一種味道。
這邊吃的熱熱鬧鬧,蓋房子的衆人回到家,看到他們手裡的東西都好奇不已。
“回來了老大?進屋吃飯吧!”村長看到大兒子進院說道。
“哎,來了爹。”張一鳴回答道。
“咦?老大,你手裡拿的是啥東西?黑乎乎的?”村長問道。
張一鳴笑着說道:“爹,這是冷家嫂子給的,說是自己家裡做的,讓我們拿回來嘗嘗,兒子推辭不過,便收下了。”
“行,你心裡有數就成,雖說冷家現在好過了,可咱們也不能什麼都要,讓人說成打秋風的就不好了。”村長囑咐道。
“好,兒子知道了。”張一鳴點點頭說道。
“走吧,回屋吃飯吧,既然都拿回來了,那就大家夥兒都嘗嘗。”
兒子都四十歲了,有自己的為人處事風格,村長也不想管的太寬。
“哎,好,冷嫂子說這東西不能久放,正好大家都嘗嘗。”說完就拿去了廚房。
“媳婦兒,把這個切成片,再剁點蒜泥,冷家嫂子說這東西吃着不錯。”
“這是啥東西,咋看着這麼奇怪?光溜溜,黑乎乎的,看着怪吓人的。”張一鳴的媳婦白氏說道。
“肯定錯不了,不好吃,冷家嫂子能拿出來送人嗎?”
“說的也是,冷家嫂子可是個講究人。”白氏說完接過腸子就切了起來。
端上桌後,村長率先嘗了一口,嗯,還别說,真是不錯。
他又夾起一片,蘸了點蒜泥,嗯,更好吃了。
“哇,爹爹,這個好好吃呀。”張一鳴最小的兒子才七歲,他高興的歡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