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鹵肉,簡直比京城那些大酒樓做的都要好吃,那紅薯也是不遑多讓,最适合他這種牙口不好的老人家了。
飯後,夏寒煙又請吳老給冷二郎和冷言把了脈。
也是這時候吳老才知道,原來這家裡還有一個看不見的和一個卧床的,又想到醫館裡有腿疾的冷大郎。
這家人也就是遇到了夏丫頭,不然這日子怕是不好過。
“這位公子的眼睛應該很快就能恢複,平時多注意,不要用眼過度即可。這位的病情要稍微嚴重些,不過看樣子也在慢慢的恢複,因為長時間的卧床,要想下地行走,後期的鍛煉可能是個漫長的過程,大概需要半年到一年左右。”
“大夫,我真的,真的還能站起來嗎?”冷言内心激動,他還有希望,有希望。
“隻要後期積極鍛煉,站起來沒問題。”
“可是吳老,當初找大夫給看,他說我相公隻能活一年的,這怎麼就”
“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過,這和病人的心情,飲食都息息相關。”
“原來如此。”曹春香内心激動不已,真是太好了,老頭子的病也看到了希望,她們家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夏寒煙對于吳老的診斷并不意外。
吳老走後,夏寒煙也去了縣城,她得去買些裝枇杷膏的瓶子才行。
她要的數量多,如果沒有的話,還要提前定做才行。
來到上次買瓷瓶的地方,“夥計,你這裡可有比這個稍大些的瓷瓶?大概能裝四十錢左右的重量。”
“有的,您這邊請。”
夏寒煙跟着夥計來到另一排貨架。
“您看這個樣子可行?”
夏寒煙拿起來打量了幾眼,大小倒是合适。
“怎麼賣的?”
“這個做工精緻,要二十文一個。”
二十文?她的枇杷膏才賣四十文,一個瓶子就要二十文?
她要真用這個裝,那不是白玩兒嗎?
那她費這麼大勁幹啥?不行,這個成本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