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着他的孩子的面,幹那種勾當。
生下他的孩子,卻一直不聯系他,把他的孩子當畜生養。
就算他不想要這個孩子,這個孩子也絕對不能再吃苦。
他與手下道:“選一個高學曆的保姆好好照顧她,記住,一定要喜歡孩子,調查清楚有無黑曆史。”
手下颔首:“好的沈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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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焉來意緊緊抱着小熊,不安穩地哼唧了幾聲。
淚珠從她眼角滑落。
沈景辭守在她身邊足足一個小時,為她拭去眼淚。
沈修宴和沈在野直勾勾地盯着他。
沈在野譏諷:“不是吧沈景辭,你應該是我們之中最讨厭她的那個,現在怎麼經過一天相處,你跟換了個人似的。”
沈景辭默不作聲地收了手,挺直脊背:“我隻是覺得沒有人安慰她哭得讓我心煩而已,沒别的意思。”
沈修宴:“呵。”
沈在野嘲弄:“雖然焉來意很可憐,可是你不要忘了她母親差點殺死了我們的母親,而且她的母親是用了一些不正當的手段,讓父親和她有了焉來意的,焉來意就是個肮髒的孩子。”
沈景辭眼眸深深,“她已經換掉了那一層皮,現在穿的衣服是最好的,她不髒。”
沈修宴:“呵。”
沈景辭抿了抿唇,不再多說,起身離開。
焉厲行的煙灰缸裡面已經有一堆煙頭了。
整個屋子都煙霧缭繞,房子内隻剩下他和焉來意兩個人。
他猶豫再三,走到焉來意的房間。
焉來意睡得很不安穩,聽到開門聲猛然驚醒,一臉驚恐地望着他,還往被子裡躲了躲。
焉厲行擰眉,掐滅煙頭,不耐煩道:“别怕,我不會害你,我剛才就是生氣而已,又不是跟你生氣。”
焉來意怔怔地望着她,倒也逐漸平靜下來,黑白分明的眼睛緊緊盯着他。
焉厲行被她看得煩躁,也不知說什麼,轉身離開。
忽然意意道:“叔叔,你是我媽媽的四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