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擡頭：“意意能說沒會嗎？”
李燃啞然，耐着性子道：“沒關系，你現在是個小孩子，你不懂，我先教你怎麼樣打這些組合鍵。”
五分鐘過去了。
焉來意總算是能熟練地打出組合鍵，明白了他的意思：“隻要是按照順序打出來就行對嗎？”
李燃無比期待：“是的！”
另外一個通道内，走來一個戴着眼鏡的古闆男。
他頭發用發油摸得一絲不苟，帶着金絲邊框眼鏡，看起來很像人類高質量青年。
他目光落在不遠處教導人的李燃身上。
李燃眼中全都是熱情，指着電腦屏幕，示意小姑娘認真看。
他眉心微皺，來到監控室：“老先生又有收徒人選了？”
黑人保镖用蹩腳的中文回答：“是的，老爺子很喜歡，現在在考試呢。”
眼鏡男瞥向顧淮，陰陽怪氣：“有這個時間跟小朋友浪費時間不如将能力教給我，我分明才是最喜歡黑客技術的那一個。”
顧淮擡眸，靜靜凝視着他。
眼鏡男還鄙夷地盯着監控器：“這小孩能學會就怪了。”
緊跟着，監控裡的焉來意意興闌珊地對李燃道：“老爺爺，你平常都是玩這麼無聊的遊戲嗎？我不想玩這個，可以跟你玩别的嗎？”
眼鏡男輕嗤：“看吧，我就知道，她學不會的。”
裴谙眼底湧動深意，沉沉道：“她能學會的，隻要她想。”
眼鏡男不動聲色看向他：“一個小孩子都能學會的話，我們這些大人也就沒有意義了，教導她就是在浪費時間。”
顧淮冷漠收回目光：“可，這位老先生甯願選一個小女孩也不選你，你有沒有試着反省一下自己呢，油頭先生。”
眼鏡男瞪眼：“你說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
顧淮翹起腿，監控的光打在他臉上：“我不需要知道，我隻知道，焉來意比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