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看向她：“焉來意，我剛才有沒有對你動手，你心裡比我更清楚！”
焉來意不以為然，反問他：“那我一開始傷害你了嗎？”
何嘉裕：“你傷害了！你傷害了我的妹妹！”
她：“可你妹妹傷害了我的作品，也是她蠢得害了自己，這也要推在我身上嗎？”
何嘉裕愕然。
意意歪頭：“問你話呢，學長。”
她與他一高一低，氣場卻截然不同。
焉來意蓬頭垢面，像一隻眼神清澈的豹貓，小身體裡散發着魄力。
何嘉裕逐漸敗下陣來，心虛舔了舔唇。
沈景辭意味深長地笑了：“看來某人慫啦。”
顧淮冷笑。
幹得漂亮。
何嘉裕也沒敢否認。
他剛才确實是有點害怕了。
謝晚凝無語，給他一個眼神。
趕緊道歉！
眼神都比不過一個小孩，還有什麼臉面撐着！
何嘉裕屈辱地咬住牙根，艱難低頭：“對不起焉來意，我不應該為了給妹妹報仇而掐你，也不應該在沈在野幫你之後，對沈在野心生怨怼，請你原諒我。”
顧淮冷聲：“你這腰彎成90度了嗎？一點也看不出來你有心要道歉的意思啊。”
何嘉裕身子抖了抖，愈發屈辱地壓下腰，緩慢且慎重地道：“對不起，是我剛才的認錯态度不夠端正，希望你們能夠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