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無咎卻寵溺接了話茬,“沒事沒事,小孩子畫一畫沒什麼的,對不對啊意意?”
焉來意倒是很生氣,指着何青青告狀,“什麼沒事兒,是她陷害我故意畫了黑色,我是為了補救才到這裡來的!”
焉無咎一怔。
何青青諷刺她:“哈!你可真會往你自己臉上貼金,這分明就是你做錯的事情,你竟然還想要推到我身上來?!”
她又看了看焉來意的手筆:“還畫了這麼一大團灰突突的東西!”
焉來意不服,“你不懂藝術,我這是畫了一杆槍!”
何青青笑開:“槍?這畫是薔薇挂在窗戶上,月光灑下來,很有意境,畫師畫得是歲月靜好,你畫什麼槍啊?你這就是在侮辱藝術,對吧淮南先生?”
焉無咎怔怔看着畫闆上的畫作。
畫上月色當空,月光溫柔灑在窗棂上,紅玫瑰都被月光染上月色,透過窗棂,隐約可以見到室内的雜亂。
在長着青苔的牆角之下,地上落着個若隐若現的槍支雛形。
女孩子的畫畫手法極其拙劣,但有補救的餘地,隻是暫時畫出一個槍支雛形,并沒有任何細節。
他越看越癡迷,好奇看向焉來意:“你怎麼會想到畫槍的?”
意意誠實道:“因為何青青在上面畫了一道橫杠,我不畫槍,也畫不了别的東西呀。”
說完,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喜歡嗎?”
焉無咎沒說話,癡迷地盯着畫闆,拿過畫筆對槍支進行點綴。
不過片刻,一把栩栩如生的槍落在地上,四周還被點綴散落的紅色花瓣。
這下,從一個普普通通歲月靜好的畫卷,就變成了一副意味不明的畫。
焉無咎目光愈發癡迷,湊近畫闆:“完美”
意意靠近他:“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