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妮兒娘看着擋在自己面前,人高馬大,面色嚴肅的白添。
心中升騰起一股恐慌。
“你、你要做什麼!”
花妮兒娘将幾個孩子護在自己身後。
白添在村子裡,那可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喝酒賭錢,還打孩子、打媳婦。
但凡眼前是個尋常男人,花妮兒娘也不怕。
男人打女人,她就敢撒潑。
可眼前這是個混蛋啊!
她怕她剛開始撒潑,就被人摁在地上揍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此時,白添就是那個光腳的,而花妮兒娘就是那個穿鞋,有所顧忌的。
“去給卷卷道歉!”
白添也沒有想過去打女人,他隻是不想讓卷卷對此落下心理陰影。
可不遠處的姜黛卻想的更多。
【這局面,這便宜老公也不能輕易動手打人,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錢。】
【家裡正還沒有錢,揭不開鍋,二毛和卷卷也不能白白挨揍吧!】
【隻是這個時候,我還在裝暈,嘶】
“爹。”
一直沒有開口的卷卷怯生生開口。
白添立刻轉頭看向唯一的閨女。
就見到跪在地上的小閨女,眼裡含着淚,壯着膽子說道:“她把三哥打暈了,要賠錢,咱家沒錢看病了。”
孩子的話一出口。
在場所有人的心中都開始思索。
姜黛:【啧!卷卷這孩子太棒了,不虧是母女!有默契!就看卷卷她爹能不能給力些了。】
白添:【是哦!這個時候要先訛錢,家裡要先有錢才行!】
周圍看熱鬧的吃瓜群衆:嚯,花妮兒娘這算是攤上事兒了。
花妮兒娘自然也知道,自己這是被白家訛上了。
“哎呦”
花妮兒娘下意識的就用出了村婦們吵架常用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