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黛拍拍手,滿意的看着這一盆滿載希望的紅薯。
樹蔭下,俊逸眉宇間透露着喜悅的男人,抱着一個略顯拘謹的四歲小幼崽,身邊還杵着一個看女子種紅薯的小男孩。
“這爹娘,似乎真的不一樣了。”
白雲起趴在窗邊,看着不遠處的爹娘,還有弟弟妹妹。
“這是好事兒,不是嗎?”
白雲起慢悠悠回頭,看着床上躺屍卻又突然開口說話的二弟。
這人從回來後,就又回床上躺着了。
其實,要說整個家裡最不對勁兒的,不是爹娘,不是三弟和小妹,也不是他。
而是眼前這個二弟。
爹性子變化,那是因為不再喝酒賭錢了,要知道在狗蛋曾經不太真切的記憶中,爹沒有喝酒前,也是一個好爹。
娘性子變化,是因為掉下牛車,摔倒了頭,恰巧把癡傻給摔好了,雖說現在記憶還混亂,但也是正常的。
他白雲起,雖然身體裡已經換了個人,但他敢說,至今為止,因為挨了一巴掌,痛改前非後循序漸進的表演非常棒。
他裝狗蛋沒有任何出錯的地方。
三弟之前就是喜歡傻笑,雖說現在老三笑的好像比以前好看些了,但他敢說,隻要他讓老三去打人,老三就能不動腦子的去揍人。
畢竟,老三就是他
哦不,是以前狗蛋的走狗。
小妹依舊是記憶中的樣子,乖巧能幹,但實際上就是這一大家子的奴仆。
大毛則不一樣,他自從醒來後,就毫無緣故的大變了性格。
要知道之前大毛性子也是個混不吝的,大大咧咧,能跑絕對不走,能站着絕對不坐着,能抖腿絕對不蹲着。
現在卻安安靜靜的在床上躺着。
白雲起心中浮現了一個有些可怕的念頭。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