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個屁啊?
蕪音靈氣翻湧,通過符紙小人,一道靈氣化作一條靈鎖,直接把那一魂一魄拘了。
“周渠!歸!”蕪音再次施術收魂,這一次那隻符紙小人順利将一魂一魄帶回,從窗外慢慢飄了進來。
蕪音指尖靈氣浮動,朝着病床上的人眉心一點,便輕而易舉将那一魂一魄送回周渠的身體裡,将這一魂一魄和身體裡的魂魄慢慢凝合。
蕪音靈氣一收,說了句,“好了!”
周父和周母忙圍了過來,正要開口問周渠什麼時候會醒,就聽蕪音忽然說了句,“你們家這個孩子該好好管管了,做事毫無章法,沒有個輕重緩急,我在這施術招魂,他在山裡着急看猴王争霸,浪費我靈力!”
周渠一睜眼就聽到蕪音大師在和他爸媽告狀,他吓得立刻又把眼睛閉上裝睡。
“行了,我知道你醒了,用不着裝。”蕪音氣着呢,瞥了他一眼就直接把他的小心思揭穿了。
周父一聽,揚手給了周渠腦門一巴掌,“你這小兔崽子,大師喊你回來,你還敢不應?我們周家祖輩十八代的膽子加起來都沒有你一個人膽子大,深山鬼宅那地方是你這種人能去的?你差點就交代在那了你知道嗎?”
“爸~爸~我知道錯了,絕對沒下次了。”周渠摸着挨了打的腦袋連連讨饒,“也怪我我總覺得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會有鬼,所以我以前就沒怕過。”
說起昨晚的事情周渠隻能用心驚膽戰來形容。
他收起嬉皮笑臉,鄭重和蕪音道謝。
“大師,昨日我們應該聽你的,不該冒險上山。”周渠一輩子都忘不了昨天的驚險。
那厲鬼長着長長的指甲,朝着人一抓就将人抓到她面前。
周渠看着莊麗麗三人被厲鬼抓在手上,不過是頃刻間就從一個年輕人變成了白發蒼蒼的老人,那年輕人的好皮膚,眨眼睛成了布滿皺紋和老年斑的老皮。
而後那厲鬼的指甲突然暴漲,直接紮進莊麗麗三人的心口處,活生生将三人還在跳動的心髒挖出來,然後一口吞了。
如果不是魏鑫讓人送來的符紙就放在身前,周渠和江淮東也是這般下場。
“昨晚厲鬼殺了莊麗麗他們三人以後就朝着我下手,當她的鬼手剛碰到我的胸口就突然啊了一聲慘叫連連後退,我胸口的符紙一直在發燙,燙得我都以為我那塊肉是不是焦了。”
“厲鬼見我有符紙護着就轉頭去抓江淮東,然後也被江淮東身上符紙上的靈氣灼傷,而後似乎很忌憚我們身上的符紙就一直在往後退。”
“厲鬼往後退以後我就發現我能動了,我就趕緊喊江淮東跑,但是江淮東不知道怎麼了,好像是被鬼迷住了一樣,怎麼叫都不動。”
“我都跑到宅子的院子裡了才發現江淮東沒跟上,隻好跑回去拉着江淮東。”
“不誇張地說,我是拽着他一口氣跑出宅子,往山下跑。”
“一開始鬼還隔着距離卻一直追着我們,但是好奇怪,那隻鬼在經過有個地方的時候,好像撞到一堵無形的牆一樣,直接被彈了回去,然後站在那用着那雙血紅的眼睛看着我拉着江淮東跑了。”
說到這周渠撓了撓下巴掩飾他的尴尬,“山裡太黑,樹又高又密,連月光都透不下來,跑着跑着絆到樹根,我就拽着江淮東和我一起摔了,往一個斜坡裡滾,然後我就不記得後面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