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撒謊,隻是比較委婉。”譚辭輕聲一笑,“但我現在覺得,對你,直白一些更好。”
蕪音哦了一聲,“我去休息了,你也去休息吧。”
說完話蕪音就跑着出了譚辭的房間。
齊悅睡得和豬一樣,蕪音什麼時候在她邊上睡下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她起來的時候蕪音還在睡,她沒吵醒她,換了衣服就下樓了。
她到樓下的時候譚辭和嚴銘已經在了,譚辭在打電話,聽内容,對面好像是齊楚辰。
“譚總是在和我哥打電話嗎?”齊悅低聲問嚴銘。
“是。”嚴銘指了指桌上的洗漱用品,“這是早上阿姨送過來的,給你準備的。”
齊悅道了聲謝拿上就去了一樓的衛生間,等她洗漱完回來譚辭已經打完電話了。
“譚總,你和我哥說了什麼?”齊悅好奇地問。
“蕪音母親是被劉金美買通保姆下毒殺害的。”譚辭道,“我讓人查了保姆的事,剛接到回複,所以和你哥說了一聲。”
“當年那個保姆已經死了,在蕪音母親死後沒多久就死了。”
“保姆收劉金美的錢是為了給她老公治病,但錢收到還沒來得及用她老公就過世了,後來那個保姆也自殺了,那年那個保姆老家一所福利院有收到一筆匿名捐款,時間和錢款數量能對得上,應該是那個保姆自殺前捐的。”
“保姆遺書上特地提到她的日記本,我讓人去找了。”
自殺前能把這筆錢捐了,說明是良心未泯的人,所以譚辭想,可能她會在日記本裡留下一些線索,或許這能作為一個很好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