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和魏甚兩人在一邊目瞪口呆,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瘋子一樣的李春梅怎麼忽然像瘟雞一樣不動也不罵人了。
“你過生日的時候是不是收到了一個玉镯子?”蕪音轉頭問齊悅。
齊悅立刻點頭,“有!我過生日的時候收到了很多禮物,就全部拿回家先放着了,等周末有空了才一起拆,當時是有拆出一個玉镯子,
那時候還覺得奇怪怎麼送禮物的人也沒署名,也挺奇怪我身邊的人怎麼會有送我這種手镯當生日禮物。”
齊悅這樣身家的女孩,如果是普通關系送她禮物,送個心意就絕不會送玉镯這種東西。
一旦有人送她玉镯,就絕不可能送那種拿不出手的玉镯子。
說直白點,送齊家女兒這種廉價的玉镯子簡直有點羞辱人的意思。
“那镯子品質很差,而且也不是我的圈口,我戴不了。”齊悅道,“我想了好久也想不出會是誰送的。”
“那你快把镯子拿出來。”魏甚催着,“你拿給蕪音,她肯定有辦法。”
“我當時把東西放在櫃子裡了,後來我和我助理聊天的時候聽她說想買個镯子戴,她的圈口正好合适,我想着我放着也沒用,她喜歡我就送給她了,那镯子她收到後就一直戴着。”
幾千塊錢的玉镯子對于齊悅來說确實戴了跌份,但是對于她助理這種隻想戴個意思的普通女孩來說是合适的。
齊悅問蕪音,“我讓我助理現在把镯子送過來可以嗎?”
“可以。”蕪音點點頭。
李春梅就是這個時候醒來的,正好聽到這話。
她一邊大驚不知道為何她們就知道了镯子就是聘禮,一邊又覺得意,“齊悅收下了镯子,婚事已定,就算把镯子還回來也沒用!”
“有沒有用我不比你清楚?”蕪音給李春梅翻了個白眼,“你該不會以為你老家那個親戚神婆比我厲害吧?”
齊悅立刻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她沒解釋太多,隻是讓助理把她送她那個镯子現在送到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