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淑芬還沒罵完整個人就重重地撞在後面的牆壁上。
誰都沒有看到蕪音是怎麼動手的,但隻見她眼神一冷,楊淑芬就好像被人當成一坨爛泥一樣甩在了牆上。
“我隻救該救的人,救值得救的人。”蕪音冷聲道,“不信因果,不聽善言,終自食其果。”
救她小兒子兩夫妻的辦法她告訴楊淑芬了,但顯然楊淑芬依舊不舍得她大兒子的那筆賠償金。
既要又要,天底下哪裡有這麼好的事?
不是他們一家人的錢,他們一家全花了,買房又買車。
而這筆錢真正的主人卻帶着小寶寶風裡來雨裡去,活得萬般辛苦。
拿了不該拿的,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再對我出言不遜,你們家的人隻會死得更快更慘!”蕪音道,“你隻有一夜時間考慮,明天天亮之前你們若還舍不得将不該你們花用的錢還給人家,那你就趁早去白事一條街裡多定幾個骨灰盒。”
說完蕪音就轉身朝着樓梯的方向走去,未再搭理癱坐在地上大哭大叫的楊淑芬。
楊淑芬跪在地上爬着追着,一邊朝着蕪音的背影喊着,“大師!大師你别走!我給你十萬塊!你把我兒子收了吧!他都死了,他怎麼還能來折磨我們一家人啊!我們也是他的親人啊,他是惡鬼啊才這麼害我們一家人啊!”
蕪音笑着搖搖頭,真是不知死活。
劉玊幾人的病房在六樓,蕪音和呂文軍再上兩層就到了。
雖然剛才呂文軍要說的事被楊淑芬一打岔打斷了,但蕪音已經知道呂文軍要說什麼了。
蕪音道,“你回頭讓蔣醫生加我好友,我私下和他聊一下,我要确認下他手上的傷的現狀我才能知道能不能治。”
“好。”呂文軍大喜,“我先替蔣醫生謝謝局長,不管能不能治,都要謝謝局長費心。”
蕪音擺擺手,她不愛職場上那一套。
劉玊幾人的主治醫生都在這裡,蕪音要過來醫院的時候提前打過招呼,所以大家都在這裡等着了。
蕪音換上了無菌服先去了重症病房走了一圈,用靈氣護住了幾人的腦部和重要器官,給幾人争取更長的身體自我修複時間。
離開六樓以後蕪音又和呂文軍去了樓下,轉到普通病房的馬寶鋼和苗偉幾人都在五樓。
兩人路過五樓護士站的時候前面的路被一群人堵住了,是一群病人家屬堵着一個年輕小護士罵着。
“大家快來看看啊,就是這個醫院的小護士,就是這個長得人模狗樣的小護士!”
“她冤枉我兒子偷她内衣褲,把我兒子逼得跳樓自證清白,我兒子從三樓跳下去,摔斷了腿,現在在裡面病房躺着呢,她倒是好,拍拍屁股就走人,什麼都不管了!”
“這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道理?我兒子是被她逼去跳樓的,她就該賠我兒子醫藥費,賠精神損失費還有名譽損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