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起來這個詞語可以說是相當貼切,再想想那老太婆不講理又自傲的樣子。
“廣海濤的爸在廣海濤十歲的那年出去打工就再無音訊了,這都過去二十幾年了,派出所那邊都給按照死亡來處理銷戶了。”
蕪音點點頭,“你再去查一下廣海濤中獎前後,也就是近三年時間,他身邊的人,或者村裡有沒有什麼離奇的死人事件,或者是還沒有破獲的命案。”
“好。”嚴銘點點頭,“這個可能需要點時間。”
蕪音應了聲嗯。
她剛才給呂文軍打過電話了,問他這種情況,她能不能直接去給那幾個人貼上真言符直接審訊。
但呂文軍說單位出于保護普通人的條款,原則上是不允許。
有濫用能力的嫌疑。
蕪音道,“或者弄到他們一家四口的生辰八字也行。”
要審訊犯人,首先得立案了才行。
所以局長這個身份對于蕪音來說也是一種約束。
但無規矩不成方圓,蕪音也能理解這些條條款款。
畢竟玄門的能力傷害性太大,若無規矩約束,肆意妄為,确實會造成很大的傷亡。
給譚辭做完今晚的治療以後蕪音就在譚辭身邊躺下了。
今晚譚辭沒像昨晚一樣一個人提前睡着,許是想到一會兒和蕪音同床共枕,所以心裡激動,硬是和困意抵抗撐下來了。
等蕪音掀開被子在他邊上躺下,譚辭能聽到自己的心跳逐漸加快。
快到連蕪音都能聽出來他心跳速度的不對,擡眸盯着他看了好幾秒,說了句,“你好吵。”
譚辭把蕪音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笑着道,“那你告訴它别吵,我是無能為力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