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籃椅很大明明坐得下兩個人,但譚辭還是故意把蕪音抱起來自己先坐上去,然後把蕪音摟在懷裡。
s市春末的夜風微涼,搖籃椅輕輕前後晃動着,譚辭在她身後輕輕吻着她的耳後。
“譚辭。”
蕪音忽然開口,但她話還沒有說完譚辭卻率先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蕪音聽見譚辭聲音低沉地問她。
“什麼時候走?”
時間突然仿佛被凝固,蕪音甚至覺得自己的血液在這一秒好像也忽然停止流動。
她本也是要和他說這件事的,但卻忽然聽到他先開口問,她的心髒還是咚一聲多跳了一下。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蕪音輕聲問。
“很早。”譚辭應,“早到在你有了那個念頭的時候就知道了。”
難以開口的心事就像是放在桌子上的盒子,可以用東西遮蓋,卻無法永遠完美隐藏。
“我看到了你放在那個行李箱裡寫給魏甚齊悅他們所有人的告别信,但是沒有找到留給我的那一封。”譚辭道。
“我”蕪音不敢回頭看譚辭的眼神。
“能不能再實現我一個願望?”譚辭問。
“你說。”蕪音很心虛,“我肯定給你實現了!”
“我信蕪音大師說到做到。”譚辭把下巴輕輕放在她的腦袋上,“永遠不要對我的記憶動手腳。”
蕪音身子僵硬。
他怎麼知道她的打算?
就因為她唯獨沒有給他留告别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