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臉上還是保持着和善的笑容:“文丞相,有何要事?”
文慶看到禹皇臉上的笑容後,内心冷笑道:“喜歡笑,我希望你等會還能笑得出來。”
文慶緩緩拍了拍手,對着殿外喊了一聲:“呈上來。”
當文慶的話音落下,一位侍從手捧着一個木盒,邁着沉重的步伐從殿外走了進來。
禹皇與一衆官員看到這木盒,内心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侍從一步一步走向大殿中央,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禹皇的心上。
當侍從在殿中站定,将木盒緩緩打開時,禹皇的目光如遭雷擊般定在了那裡。
木盒之中,三皇子的頭顱安靜地躺着,曾經鮮活的面容此刻毫無血色,雙眼圓睜,似在訴說着臨死前的驚恐與冤屈,那未阖上的雙眸就像兩把利刃,直直地刺進禹皇的心裡。
禹皇頓感一陣天旋地轉,内心像是被洶湧的怒濤瞬間淹沒。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嘴唇哆嗦着,卻說不出一個字。
眼中先是閃過難以置信的驚愕,随後是無盡的悲痛與憤怒交織。
那是他寄予厚望、疼愛有加的兒子啊!
此刻卻變成了一顆冰冷的頭顱,躺在這木盒之中。
他的拳頭緊緊攥起,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要将這悲憤化作力量,去摧毀眼前這殘酷的一切。
朝堂之上的大臣們面面相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場景驚得噤若寒蟬,整個朝堂被一片死寂和濃濃的殺意所籠罩。
文慶看到禹皇那憤怒的表情後,也沒有任何要解釋的意思。
就這樣靜靜的看着。
他很好奇,這位帝皇,敢不敢當面和他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