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皇聞言,緊握着拳頭。
這文慶,真的太過分了啊。
殺了自己的孩子,割下頭顱呈到朝堂之上就算了。
竟然還讓自己給這殺人兇手封賞!
他是真的把自己當成傀儡在玩弄啊!
但是就算如此,禹皇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禹皇強忍着内心的悲痛與憤怒,緩緩地深吸了一口氣,他以一種看似平靜的語調下旨道。
“文慶帶回三皇子頭顱,此乃大功一件,賞銀千兩。”
他的聲音在朝堂上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艱難地擠出來。
文慶先是一愣,随即仰頭大笑了一聲。
“哈哈哈!多謝陛下”
那笑聲肆意張狂,在這莊嚴肅穆的朝堂中顯得格外刺耳,似是對禹皇、對這朝堂威嚴的公然挑釁。
笑罷,他潇灑地一甩衣袖,邁着大步徑直朝殿外走去,那背影透着毫不掩飾的得意與傲慢,仿佛在說這朝堂之中,他已然可以肆意妄為,無人能奈他何。
看着文慶這般張狂離去的模樣,禹皇的雙手在龍椅扶手上攥得更緊了,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可他卻依舊強忍着,沒有發作。
而邊上的官員們呢,一個個面面相觑,眼中滿是震驚、惶恐與無奈。
他們不敢輕易出聲,隻是偷偷地用餘光打量着禹皇和文慶離去的方向。
心裡都在揣測着這風雲變幻的局勢接下來又會朝着怎樣可怕的方向發展,整個朝堂陷入了一片死寂,
唯有那尚未消散的緊張氛圍還在空氣中彌漫着,仿佛随時都會化作一場摧毀一切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