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皇隻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襲來,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後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揚起一片塵土。
緊接着,這神秘的黑色身影更是趁勢而上,手法淩厲而又娴熟,幾道靈力光芒閃過,瞬間便将禹皇的修為封印了起來。
讓他再也無法調動體内的靈力,随後又以一種特殊的手段禁锢住了他的四肢,使得禹皇此刻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隻能無力地躺在地上掙紮,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恨。
文慶見狀,臉上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意,邁着悠然的步伐來到禹皇面前。
他微微擡起腳,毫不留情地踩到了禹皇的臉頰之上,用力碾了碾,仿佛在踐踏一件毫無價值的物件一般,嘴裡還滿是嘲諷地說道。
“你,不過是一個廢物罷了,若你此前乖乖聽話,識趣一點,或許我還能施舍給你一些所謂的皇室尊嚴,讓你繼續在那皇位上做做樣子。”
“可現在,你已然徹底激怒了我,你根本就沒那個資格再享受絲毫的尊榮了,就好好在這兒趴着,認清自己的處境吧。”
“若是識趣,你還是那陛下,若是不識趣,你也該和你的兩位皇子在黃泉之下團聚了”
“我隻給你一晚上的思考時間,明日早朝,你不下令,我便讓皇位易主”
說完文慶便用眼神示意邊上的黑衣人,解除掉禹皇的限制,然後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禦書房。
禹皇忍着身上的劇痛,緩緩從地上掙紮着起身,那原本還算威嚴的身姿此刻顯得狼狽不堪,衣袍上滿是灰塵,發絲也淩亂地散落在臉頰兩側。
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原地,一言不發,隻是死死地盯着文慶背影,眼神中的恨意幾乎要化為實質。
片刻的寂靜之後,禹皇的眼神之中忽然散發出一股決然之色。
他要讓文慶知道,什麼叫皇不可辱!
他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屏退四周的侍衛,以及侍女。
隻留下一位太監。
禹皇他此時的眼神中,已經透露了必死之志,他對着邊上的太監說道:“伴伴,幫朕拟旨。”
伴伴是這位太監的小名,也是從小到大,一直陪伴在禹皇身邊的人,他也是為數不多能讓禹皇相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