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見狀,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很是詫異,暗自思忖道。
“此人竟然是位宦官呀,按常理來說,前來宣旨的宦官即便路途奔波,那也該是儀容整潔、儀态端莊才是,為何會是這副模樣呢?”
“不是說讓我來接旨的嗎,怎麼看起來如此不尋常啊?”
當伴伴看到江宇出現的那一刻,内心緊繃的心也終于松了口氣。
他趕忙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略顯淩亂的衣衫,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得體一些,随後一臉嚴肅地從懷中小心翼翼地拿出聖旨。
清了清嗓子,便開始宣讀了起來。
當聖旨宣讀完畢後,江宇整個人頓時大驚失色,瞪大了雙眼,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他怎麼也沒想到,聖旨裡傳達的竟是這樣令人痛心又震驚的消息,當下心急如焚,連忙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幫伴伴的衣袖,急切地詢問道。
“禹皇他如何了?到底發生了何事?”
幫伴伴看着江宇那焦急又關切的模樣,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眼中滿是哀傷,緩緩地回道:“回禀江王,禹皇禹皇已遭遇不測。”
說罷,他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停頓了一下,強忍着心中的悲痛,伸手從懷裡拿出一枚留影石,遞到了江宇的面前,接着說道。
“江王,這裡面記錄了當時的場景,您一看便知詳情了。”
江宇接過留影石,當他看到文慶将天子劍刺入禹皇胸口的那一刻。
他内心頓時一顫,失聲喃喃道:“這怎麼會呢。”
江宇此刻的有些頭疼。
這局勢,他有點無法控制了。
原本,他還計劃着要一步步把自己的社團建立起來,通過這個社團去廣納賢才,拉攏各方有識之士、有能之人,慢慢積攢屬于自己的勢力。
可誰能想到,這計劃還沒開始好好實施,禹皇就這麼死了。
這也就意味着,他之前預想的通過禹皇給予的支持,進而對大禹皇朝施加影響、把控局勢的打算,全都落了空。
此刻的他仿佛一下子就被從這場權力争鬥的棋局中心給推到了邊緣地帶,陷入了極為被動的局面。
現在的情況明擺着,禹皇是以自己的性命相逼,下達了那道清君側的旨意。
如果他江宇對這旨意置若罔聞,選擇不去履行的話,那無疑就是眼睜睜地看着大禹皇朝徹底落入文慶的手中。
可是執行的話,他又怎麼去執行呢?
殺人容易,管理難啊!
他現在手中,根本沒有可用之人。
讓散修聯盟的人去管?這根本就不現實,管理一個勢力他們也許可以,但是管理一個國家,必須擁有大才。
而且還需要配套的人員執行政令才行。
有一位領頭的還不夠,還必須有其他的官員配合,才能打理好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