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真的一點都不慣着張宗赫,小臂粗細的鋼管鉚足勁沖着張宗赫招呼。
這一頓胖揍給張宗赫直接就揍蔫了。
他躺在地上來回翻滾身體,好半天都沒有緩過勁來。
張宗赫的周邊,至少還有十幾口子人在持續受刑。
審訊室内哀嚎遍野,到處都是鮮血,到處都是慘叫。
夜行赤滿身殺氣,走到張宗赫身邊,擰開礦泉水就往張宗赫的臉上倒。
“我哥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張宗赫捂着小腹,表情極其痛苦:“你哥怎麼了啊?”
“被人害了,現在還在icu,生死未蔔。”
張宗赫滿臉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淚:“哎呦我的赤哥啊,您可真高看我啊。”
“您就算再借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害您哥哥啊。”
“換句話說,我也沒有那個本事啊。”
張宗赫言語中充斥着無奈:“這都哪兒和哪兒啊,真是冤枉死我了。”
夜行赤蹲了下來,拍了拍張宗赫的臉。
他的眼神中充斥着陰狠與殺戮,看着就令人毛骨悚然。
“凡是被帶到這裡的人,都是和我們夜家有過節的人。單出于這個角度,就沒有一個冤枉的。”
“恰好在這些人當中,你還是唯一一個出現在我哥事發現場的人。”
“我不信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巧合。”
說到這,夜行赤拿起一根鋼釘,毫無征兆的刺入了張宗赫的指甲蓋内。
他面無表情,用力一撬,張宗赫的這個指甲蓋瞬間被掀翻,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