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這麼回事兒啊。”
焦磊皺起眉頭:“麻爺,咱們也不是外人,我就和你實話實說了。這事兒恐怕挺難辦啊。”
“什麼意思?”
“我們大哥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胡麻聲音不大:“查出來是誰幹得了嗎?”
“沒有啊。這幫人做事情滴水不漏,半點線索都沒有留下,所以赤哥一急眼,才開始招呼所有仇家的。這張宗赫,也是其中之一。”
胡麻一聽,當即笑了起來:“我沒聽錯吧?張宗赫也算是仇家?”
“這小子毛還沒長全呢,有能力搞出來這麼滴水不漏的事情嗎?”
焦磊倒也沒有否認:“話雖如此,但赤哥是什麼人,你心裡面沒數嗎?”
“更何況,該巧不巧的,這小子确實還在事發現場附近出現了。這事兒就非常難辦了。”
胡麻眼神閃爍,稍加思索:“磊弟兒,你看我都來了。幫我叫一下小赤吧。”
焦磊明顯有些難辦。
“磊弟兒,我覺得我來了,你把他叫醒,他應該不會生氣的,你說呢?”
“小赤雖然脾氣火爆,但他還是非常講義氣,講感情的,對吧?”
胡麻字字句句皆有深意。
焦磊作為夜行赤的心腹,自然明白胡麻和夜行赤的過去。仔細思索了好一會兒“麻爺,這樣,你等會兒我。”
胡麻點了點頭“辛苦了!”
眼瞅着焦磊進入夜家,胡麻順勢點燃了支煙,吞雲吐霧之中,緩緩開口:“王焱,琪姐那邊當初是怎麼和你說的。”
王焱思索片刻:“她說她上次出事兒,是夜行赤做的。”
“你覺得呢?”
“我哪兒知道啊。”
“你什麼都不知道,就直接對夜行僧下招子?你好大的膽子啊你!”
胡麻說着說着就又來氣了。
但畢竟是在夜家門口,他還是強行壓制住怒火。
“我告訴你,琪姐年輕時候和夜行赤搞過對象,後來分手的時候,兩人鬧的特别不愉快。在那之後,琪姐就恨上夜行赤了。”
“這一恨,就恨了這麼多年。”
“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胡麻聲音不大。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女人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