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任盟滿臉的不可思議:“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是了。”王焱一字一句:“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先應下來再說。”
“要麼這兩個項目不就真的都徹底廢了嗎?”
小手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王焱,并未吭聲。
任盟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可真行啊你。”
王焱笑了笑,話鋒一轉。
“盟哥,我一直搞不明白,你說你們弄這麼多人有啥用啊。”
“一點戰鬥力都沒有,到了關鍵時刻全得掉鍊子。”
“我承認我們這些兄弟确實有些參差不齊,但也沒你想的那麼差。”
“你知道這金棂之前是幹嘛的嗎?”
“我哪兒知道啊,不就是搞房地産的嗎?”
“金棂最早是搞賭場起家的。他成名的時候,柯三水還啥也不是呢。”
“不能吧,金棂應該還沒有柯三水大呢吧?”
“年齡隻是一方面,不能代表全部的。”
“金棂不到三十歲就在太和區站住腳了。手上四五家大型賭場,日進鬥金。”
“後期是因為年少輕狂,和太和區的上個半區長發生了沖突。”
“雙方裡外打了兩年,最後搞了個兩敗俱傷。”
“金棂被判了十二年,後來減刑到十年,這才剛出來沒多久。”
“他剛出來的時候,其實也是在搞老本行的。”
“但誰知道他怎麼想的,可能是最近比較嚴,他才開始轉型房地産。”
“其實柯三水能成為半區長,也是沾了金棂的光。”
“這要不是金棂把那個半區長給拼躺了,柯三水也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