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坐了下來,拍了拍手,舉起酒杯。
“來來來,接着喝,接着喝。”
小手瞅了眼王焱,微微皺眉,也跟着舉起了酒杯。
衆人說說笑笑,酒桌氣氛瞬間進入了一個新的高潮。
從始至終,王焱和小手都沒有提過安馨的事情,就是喝,兇又快。
酒過中旬,老虎率先開口。
“小焱,火炮今天找到我,說讓我去管一家生意不錯的ktv。”
王焱一聽:“這是好事兒啊,去呗。”
“但是這家ktv不在天北街啊,是以前獨狼麾下的一家小歌廳。”
“别管在哪兒,去吧,挺好的。”
“給我也安排事兒了。”棍子聲音不大。
“給我一杆子支到古塔區一家足療按摩店了,讓我去管那裡。”
“這不都是好事兒嗎。”
阿财笑了笑:“好事兒歸好事兒,但火炮這是把咱們都拆開了啊。”
“咱們又沒有歪心思,拆開就拆開呗。”
“都别想太多,按照他的來,好好幹,賺錢為主!”
話音剛落,隔壁的桌上收音機内,開始播報天氣預報了。
張宗赫端起酒杯:“這次的寒潮這麼狠嗎?一下降溫十幾度?”
“那豈不是秋天都沒過完,就要過冬天了?”
“沒聽嗎,可能還有暴風雨呢,多穿點吧。”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紛紛。
王焱坐在原地一言不發,他大口喝酒,眼神閃爍,不知道再思索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