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逵深呼吸了口氣,無奈的笑了。
“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初真的應該和李叔好好學學了。”
“沒事兒,你現在塌下心來,也不晚。”
周邊突然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王焱緩緩開口。
“她昨天的狀态怎麼樣?”
“你說呢。”鐵逵笑了笑:“看的我的心都快碎了。”
“你也是,了斷就了斷,至于把事情搞得這麼傷人嗎?直說不好嗎?”
王焱并未和鐵逵解釋,隻是喝了口水:“這樣能果斷徹底點。”
鐵逵“哎”了一聲:“安振濤要安排安馨出國深造。”
“回來以後要讓安馨去他的公司上班,女承父業。”
王焱聽到這,點了點頭:“這才是應該屬于她的路,那這裡呢?”
“這裡留給我了,她讓我努力把馨想事成經營好。”
“萬一哪天你們沒路走了,這裡能算個生計。”
聽着這番話,王焱内心非常不舒服,他故意笑了笑。
“怎麼,難道她還不夠恨我嗎?”
“恨你和害你是兩碼事兒吧,愛到骨子裡面的人,哪有那麼容易剔除的。”
鐵逵話裡有話:“現在這年頭,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啊。”
“你站在那裡什麼都不用做,就有女孩子送上門的喜歡。”
“張宗赫這個臭渣子,靠着一張嘴就可以夜夜摸肉。”
“而我這種隻想與喜歡的人相愛到老的人,就隻能看着心愛的人難過。”
“這都他媽什麼事兒啊。”鐵逵說着,一腳踹翻了身邊的凳子。
王焱拍了拍鐵逵的肩膀。
“每個人的感情都是命中定數,你之所以沒有,是因為定數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