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麻喝了口酒,繼續道。
“據說郭涵還安排人去大坡鎮散消息。”
“說目前名單上這些人僅僅是基礎,他随時可能增加新的懸賞人員。”
“讓大坡鎮這些不安分的人,最好都離陳刺貓遠點。”
“這保市的人可以不進大坡鎮,畢竟一個鎮上沒什麼可去的。”
“但這大坡鎮的人很難不進保市啊。”
“所以郭涵這一手,其實真的挺狠的。”
王焱眯起眼,稍加思索。
“郭涵這是想挑唆他們内鬥啊。”
“他肯定是有這方面的意思,而且還會有很多類似于這個方向的行動。”
胡麻簡單明了。
“如果真的可以挑唆成功的話,依照郭涵這個性格,大概率還會打進去。”
“到了那個時候,陳刺貓他們可就真的不好應付了。”
王焱喝了口酒:“我和他們打過交道,陳刺貓那夥人還是挺團結的。”
“我覺得郭涵很難分裂他們。”
胡麻瞥了眼王焱。
“那得看郭涵怎麼使勁兒了。”
“你沒聽過那句話嗎。”
“這個世上無所謂忠誠,所有的忠誠都是因為背叛的籌碼不夠。”
“郭涵這些年又是礦山,又是砂廠的,已經積攢了足夠多的财富。”
“他要是真的卯着砸錢來,陳刺貓那些人肯定扛不住的。”
“就算他身邊那些核心班底能扛住,再遠點的人也扛不住。”
“更别提郭涵還可以通過保市的人脈與大坡鎮的那些官員建立聯系了。”
“總之,錢通神路,有錢就是大爺。瞅着吧,陳刺貓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說完,胡麻舉起酒杯又與身邊的人喝了起來。
王焱眼神閃爍,稍加思索,便起身離開了包房。
他站在走廊,點燃支煙,掏出電話就打給了陳刺貓。
陳刺貓聲音懶洋洋的,似乎剛剛睡醒:“喂,怎麼了?”
“刺貓哥,郭涵剛剛對你們下發懸賞令了。”
陳刺貓壓根都沒有把郭涵當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