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琪姐,然後看向王焱。
“王焱,你也别幹聽着了,給大家好好解釋解釋這個事兒吧。”
王焱表情平靜,沒有絲毫慌亂:“炮哥,我想先問問,咱們水封酒店,有沒有明确規定過,銷售高價售賣商品,不能獨吞差價?”
“這個肯定是有的,所有的錢款都必須歸于公司,再由公司根據個人業績統一獎勵,畢竟靠的都是公司的平台。不然都自己瞎賣不亂套了嗎。”
“哦,那水封土方有沒有這方面的明确規定?”
“我剛收了水封土方,哪兒來得及明确這些。”
火炮說完,焦磊立刻開口:“不好意思,我們公司一直都有這方面的明文規定。任何員工膽敢私吞一分錢,都是要斷手斷腳的。”
“你是老闆,炮哥是老闆啊?炮哥都說沒來得及明确呢,你這就明确了?”
“你明确的是誰的規矩啊?夜行赤的吧?水封土方是夜行赤的嗎?”
王焱幾句話就給焦磊噎住了。焦磊趕忙看向火炮。
“炮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他,他強詞奪理。”
琪姐在邊上“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大聲叫好,使勁鼓掌,毫不收斂。
“焦磊,我看你這心裡面還是沒有忘了夜行赤啊。”
“你瞎說!”焦磊的情緒越發激動:“炮哥,他們兩個,他們是一夥兒的。”
“夠了!”火炮明顯有些生氣,他直接看向王焱。
“王焱,你在這給我玩你當初在姜豹賭場那一套呢是吧?”
“你打着公司的名頭,拿着公司的合同,靠着公司的平台,私吞這麼多錢,你還有理了,你當我們都是傻子,是嗎?”
王焱不慌不亂。
“炮哥,我特别想問一句,誰規定金棂給我帶回來的錢,就一定是項目的錢。”
“我們兩個關系不錯,他借給我的錢,難道不行嗎?”
火炮點了點頭。
“那當然行了,不過我想問問你。”
“你和金棂到底是什麼關系,他能借給你這麼多錢?”
“還有,你借這麼多錢的用途,又是什麼?”
說到這,火炮兩手一攤,看似輕描淡寫,實則暗藏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