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麻呼啦了呼啦王焱腦袋，滿臉喜歡，語調也溫和了下來。
“沒事兒多看看火炮。”
“你能看出來他在乎什麼，喜歡什麼嗎？”
“包括那個瘋女人也是一樣。你能看出來她在乎什麼嗎？”
“這條路上需要學的東西很多。”
“你得自己去看，自己去品，自己去摸索。”
“不能什麼都等着人教，因為有些來得及教，有些來不及教。”
“我這輩子就這樣了，我也無所謂，但你不行啊。”
“你才剛走上這條路。”
說到這，胡麻揉了揉自己的腰，話鋒一轉。
“媽的，剛剛起猛了，抻着了。”
王焱趕忙伸手幫胡麻揉腰，随即壓低聲音。
“麻爺，顧天喜那個事兒，快有着落了。”
胡麻瞬間精神了許多。
“找到給夜行赤報信兒的内鬼了？”
“快了，快了。”
“是任盟給你提供重要消息了，還是你自己找到的？”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是不是和薛琪這個瘋女人有關系？”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胡麻眼珠子一瞪，朝着王焱又是一耳勺。
王焱“滿臉委屈”：“你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