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深呼吸了口氣:“我就不信了,這火炮還真敢和咱們硬碰硬啊。”
“如果火炮真的不交人。那佩哥就肯定要埋人。”
“那你說火炮能坐視不理嗎?就看着佩哥埋人?”
“要是這樣的話,他以後還怎麼混?”
“狗急了還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所以這人啊,沒有什麼不敢的。”
“總之多做些預防是好事兒。”
周緻遠聲音不大,把玩着自己手上的單管獵。
“沒看到嗎?壓箱底的家夥事兒都拿出來了。”
“我都記不得自己多少年沒有攥過這玩意了。”
司機面露擔憂:“問題現在已經不是那些年了,咱們這麼搞,能收場嗎。”
“這是你該操心的事情嗎,那是佩哥該操心的才是。”
說到這,周緻遠的手機響起。
他簡單的說了幾句話,随即挂斷電話。
“走,去押人。”
“押誰呀?”
“老虎,棍子,阿财,青青。”周緻遠頓了一下:“佩哥讓先把這四個剮了。”
“剮了?”司機有些驚愕:“怎麼剮啊。”
周緻遠笑了笑:“你說呢,你沒見過佩哥報複仇人嗎?”
在距離周緻遠他們兩條街的地方,一輛桑塔納轎車停在馬路邊。
王焱手持電話,滿臉焦急。
“這他媽赫子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還關機了?”
鐵逵有些好奇。
“你讓他幹嘛去了?”